“是啊,”我笑一笑回应他,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脚都要肿了。
口中品着女儿那甘甜的津液,鼻尖缭绕着少女的馨香体味,柳元洲只不住难耐地低吟闷哼,大掌自然而然地揉上了女儿的肩头,眼睛低垂地看着女儿那娇憨媚人的模样,大掌往下一带,已经松松垮垮的外衣被扯了下去,露出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即便在光线有些暗的马车里,女儿仍白的发光,白的动人!滑腻香软的肌肤还松松地罩着一件海棠色的肚兜,里头的大奶子带着嫩嫩的艳粉色,看得男人眼睛发直,明明柳元洲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重欲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做了二十来年的鳏夫,也不可能在当年阴错阳差迎娶妻子后顾念她怀着身孕都没有亲吻过她。
明灼华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收回了手又分别向两位师妹道别之后便轻装出行沿着谷中道路往外走去。
我本来想再说些什么,可文雪已经用脚丫子踢了踢我的手臂,“老公……快帮我揉揉嘛”
趁着偃旗息鼓的这段时间,我们各自重新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才感到饥饿感再度袭来。
过这儿,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就过来看看。